秦慕好似轻笑了一声,傅凉的心却因此不明所以地沉了沉。

“殿下,昨晚的确有人潜入王府……”秦慕义正言辞地胡诌道,“而且那人武功极高,轻功极好,属下无能,竟然在他偷偷进入殿下卧房后才有所发觉,属下急忙赶到与他切磋了几招,结果还是被他趁机溜了……”

傅凉感到稍微安心,又问:“你没发觉那人对本王做了些什么吗?”

他双目无法聚焦,唇角绷着,严肃的五官看似尤其认真。

“那人离开以后,属下见王爷睡得香甜……衣衫……比较整齐……亵裤也在,应该没被做什么啊。”秦慕坏笑着,看到傅凉的脸颊比之前更红了三分。

傅凉鼻息重重地呼出口气,想了片刻吩咐道:“秦护卫,传本王的命令,让人去青衫阁把段郎君带来,本王好久没有快活过了。”

——

有病吧!?

秦慕惊诧地睁大了眼,他怀疑是刚才哪句话把这浪荡子的情/欲点燃了吗?

“殿下……”秦慕为难地磨了磨牙,“一会儿太医们就要来给你治眼睛了,若是看见您和段郎君在场,恐怕不太好吧?”

傅凉抬手摇了摇,烦道:“无碍,不过是几个庸医罢了,他们根本无力治好本王的眼睛,若是真来了,让府中侍卫将他们赶出去便可。”

秦慕:“……”

傅凉一天一个样,实在是变化无常。

段郎君被带到王府后,傅凉的卧房门就紧紧合上,任何人没有吩咐不准踏进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