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思索之际,却听见余斩涯道,“此人应是受人所控,方才才会刺伤你。”
苏见深闻言,连忙问道,“那先生可有法子?倘若那些人要再次操控他的心智,改如何是好?”
余斩涯沉思了一会儿,道,“为今之计,便是找到解蛊的法子,否则这背后之人再次出手,你的这位朋友,少不得便要吃罪了。”
这么说罢,他侧头,看向苏见深,“他既是你的朋友,你可知,种蛊的人是谁?倘若找到种蛊的人,或许会有解蛊的法子。”
苏见深顿了一下,低声回道,“我知道。”
余斩涯甩了甩拂尘道,“我的灵力可让他昏睡一日,倘若明日之前也找不到解蛊的法子,我也无能为力。”
苏见深闻言面色凝重,略点头道,“多谢先生。”
余斩涯看了眼苏见深的伤,“你可还有旁的好友了,你身受重伤,此事若要你亲为,恐怕你需得受罪了。”
苏见深扯了丝笑,说,“先生不必费心,此事我心中有数。”
他说罢便欲带着公子怀回客栈去,临走前,余斩涯叫住了他,他手中的拂尘轻轻一挥,只见那伤口瞬间便止住了血。
余斩涯道,“你这个人倒是个仁义的,我余斩涯一向看重仁义之人,倘若有难,便来露仙居找我。”
经余斩涯出手,苏见深的伤便好了些,虽稍动起来仍旧疼的很,但总归是不流血了。
他带着公子怀和素蓉一道回了客栈,满脑子想的都是余斩涯的话,还有公子怀最后阴鸷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