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平静地说:“大人,请容我将此事从头到尾说一遍,是非曲直,慢慢辩就是了。”
彭夫人哭着反驳:“我夫君已经死了,你做过什么天知地知你知我不知,要如何辨别?”
“自然是要靠证人证物说话,彭夫人先不要急,之后还有的是哭的机会。”沈嘉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当即将那天晚上的事情一一说来,包括中途喝了一杯彭寅喂的水。
他没有提香包的事,这件事说出来明显就是攀扯姚知府,反而不利于他脱罪,他只说彭寅喂给他的那杯水掺了下作的药,之后他故意吐了彭寅一身,用出恭的借口逃了,没想到彭寅紧追不舍,甚至想从他身后袭击他,后被他的侍卫踢开了,当时他们站在湖边,这一脚直接便将人踢进了湖里。
当时他已经不省人事,侍卫哪里顾得上去湖里捞人,直接带着他离开了,至于张家小姐的事情,他是完全不知情的。
“撒谎!你的意思是我家夫君他……他……怎么可能?我家夫君是正人君子,他怎么可能对一个男子下手?”彭夫人失口反驳。
沈嘉侧头看她,嘴角含着一点恶意的笑容,他问:“彭夫人,举头三尺有神明,你可否发誓接下来本官问你的话你都如实回答?”
“你要问什么?”
“彭寅与你成亲多久了?”
“六年。”这是许多人都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