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苏下意识蹭了蹭脸侧的手。
不自觉便露出了几分依恋。
宓葳蕤轻笑出声,伸手将喻苏揽进怀中,一下下抚着背, 好一阵过后,喻苏的呼吸才渐渐平稳了下来。
“今日,是臣过分了些。”宓葳蕤贴在喻苏的耳侧低语。
“我……”喻苏咬了咬唇,瞥了一眼眸中笑意不减的宓葳蕤,到底没说出什么,尤其此时他的衣衫凌乱,而宓葳蕤却衣着整齐,强烈的对比之下,喻苏撑着床榻的手紧了紧,此时便是拉起也是欲盖弥彰,他涨红着脸,破罐子破摔道:“你……罢了,给我上药吧。”
“臣遵命。”
宓葳蕤说得好听,说完便拦住了打算重新趴下的喻苏,强势地将人按到怀中,对上喻苏疑惑的眼神,一本正经道:“殿下这样靠着,比趴着看得更清楚些。”
喻苏仰着脸,眼中满是不信。
宓葳蕤就这么和他对视了片刻,最终还是先败下阵来,一点点垂下脑袋,将头靠进了宓葳蕤的颈窝。
清冽的冷香格外好闻。
说不出是药材的香气还是其他,总归让人安心。
喻苏放松了身体。
这幅全然依赖着他的样子太过乖巧,宓葳蕤在喻苏不知道的时候,垂头亲了亲喻苏圆圆的发旋,眸中带着足矣令人溺毙其中的温柔。
两人都并未说话,屋内再度安静了下来。
喻苏背上大大小小的伤加起来少说有几十处,都是落马滚到地面所致,此时大部分已化作淤青,看着骇人,好在并没有伤到内里。
宓葳蕤用指腹化开药膏。
一点点涂得极为认真。
涂药的同时,还引着灵气揉开伤处的淤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