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所以,事情并不是他想的那样?他错怪夏清了?他转头看向院子,东东刚刚还在哭,此时开心地在院子里骑溜溜车,如果说夏清打他了,他肯定不会恢复这么快吧?

“盛先生回来了。”这时芳姨从楼上下来。

盛景承看向芳姨应了一声,问:“老太太呢?”

“去打麻将了。”

“你在干什么?”盛景承知道芳姨从夏清卧室出来。

“我刚给太太烧水,然后送水时和她聊了两句。”其实是芳姨刚才看到厅里发生的事情,给并不需要心灵鸡汤的夏清灌心灵鸡汤呢。

“好,我知道了,一会儿给我房里也送点热水。”

“嗯好。”

盛景承没再说什么,上楼时,手机响了,他边接电话边上楼,习惯性地朝书房走,以前从书房走过时,夏清卧室的门大部分都是关着的,偶尔两次开着时,洁癖的他看见里面乱七八糟的,十分不喜欢,此时以为同样会看到一个狼藉一片的房间,正想快步离开时,余光中并没有看见脏乱的情况。

他不由得侧首看过去,看到的确实不是什么脏乱差的情况,而是完全不一样的风景,卧室里极其干净极其整洁,落地窗被全部打开,徐徐的夏风吹过来,吹动薄薄的窗帘,吹响窗前书桌上的纸张,沙沙的,而夏清正拿着扫帚在扫地上的沙子,因为身材纤细修长,连扫地也看起来格外美好。

夏清好像真的变了,不一样了。

盛景承握着手机,望着夏清。

夏清正好将地扫好,一抬头看见盛景承。

盛景承像做了什么亏心事儿被发现一样,赶紧边讲电话,边朝书房里。

夏清一脸莫名其妙的样子,将扫帚放置门口,等芳姨上来带走,才刚放下,楼下又传来东东的哭声,嚷嚷着让管家推他的溜溜车,不然就哭,夏清一听他哭就头疼,立刻进房内,将门关的严严实实,开始写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