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锐澜伸手要摸,苏黎这会儿才反应过来耳朵支楞起来了,嗖的收了回去,让杜锐澜没能摸到。

杜锐澜只得放下手:“我要我的猫,没有猫睡不着。”

苏黎不情不愿的:“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啊,你看我长得像安眠药吗?”

话这么说着,苏黎还是变了回去,一边骂骂咧咧喵喵呜呜一边从一地的衣服里钻了出来,让杜锐澜抱走了。

嗯,他才不是垂涎杜锐澜的美色,只不过是同情吸猫上瘾戒断困难的失眠先生而已,外加想尽快结束纠纷好好睡觉。

苏黎打了个大呵欠,露出尖尖的犬齿和粉粉的带着倒刺的舌头,被放进被窝里之后,立刻钻进去找到熟悉的位置,团成个毛团子睡觉了。

杜锐澜抱着热乎乎的猫咪,感受着他一起一伏的腹部和偶尔发出的轻微咕噜咕噜的声音,终于安然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苏黎醒来时已经是九点多,他不知道怎么搞的,睡着睡着钻进了杜锐澜的睡袍衣襟里面,贴着人家胸口睡得很香,一醒来眼前就是明晃晃的胸肌。

苏黎:“……”

四腿乱划地向往外退,却被衣服兜住,宛如一个套被套时把自己套进去了的笨蛋,挣扎半天没能逃出去,还是杜锐澜叹了口气,把他放出去了。

苏黎睡得长毛炸起,乱蓬蓬的好似一朵蒲公英,站在一边,朝他喵喵叫了两声。

都几点了,还不去上班?今天这么消极怠工?

杜锐澜的生物钟一向准时,无论工作日还是休息日都是七点醒来,今天也没有例外,只不过他醒来后没有立刻起身,而是怀里揣着睡得香甜的大猫咪,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人生,关于过去、关于未来,关于苏黎、关于猫。

这会儿他也思考出来了一个初步的结论,他伸出手顺了顺苏黎胸前蓬松的长毛,语气随意的说:“苏黎,我们在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