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很痒……

舒年的眼睛很快就变得湿漉漉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后背绷得笔直。

南宫恒一点点向下写,笔尖在白纸上留下了淡红色的字迹。

这种调制出的灵药风干得很快,没了药水的地方,像是窜起了一小股火苗,舒年不得不默念清心经,借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可清心经的效果是有限的,写到最鲜妍之处时,舒年的意识一下子涣散了,死活想不起下一句。

“南宫……”

他呜咽一声,无意识地叫了南宫恒的名字,却不知自己的声音有多甜多软。

南宫恒笔下一顿。

他像是才想起什么,沉吟着开口:“对不起,舒年,我做错了一件事。”

“什么?”舒年迷迷糊糊地回应。

“我忘了药粉中有一样药材,对孩子没有影响,但是对于成年人,”他停了一下,“有助兴的作用。”

舒年颤了一下,睁开眼睛看他,唇瓣微微颤着,似乎是想说点什么,结果什么都没说出来。

他的脸上早就变得湿漉漉的了,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因为急促呼吸而闭不上嘴,流下一点涎液,将唇瓣染得水润嫣红。

南宫恒低头看他,将笔伸了过去,不轻不重地在他唇瓣上碾了碾,润湿了笔尖。

他写得缓慢细致,整整写了一面,从头到脚无一遗漏。

等他完成时,舒年都哭惨了,可是还没有完成,因为还有另外一面。

“转身。”他换了一支笔,蘸了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