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也不怪容竹多想,因为那木杵的用处本来就是男女□□过后,给女子上药用的。

有钱人家,那可是用玉杵的。

傅挽月也是没法子了,只好借用那东西给严铮上药。

在她眼里,只要东西好用就好,不要过分在意它原本的用处。

她见容竹一副不能接受的表情,让她去庖厨看药。

“你别动啊!”

严铮听到傅挽月的声音,虚弱地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见到她拿的那东西,当即吓了一跳,眼睛都瞪大了。

她不会是要用那个木杵给他上药吧

这是女子才用的东西,他一个男人用什么用?

他挥着鸭翅膀想要逃跑,可他今天上吐下泄,早就没什么力气,轻而易举就被傅挽月给捉住了。

她用绳子把小黄鸭绑到桌腿上,用木杵蘸上药膏后,就用它捅到他里面。

“嘎嘎嘎嘎嘎嘎!”

鸭子剧烈地挣扎了许久,最后发现自己无法逃离傅挽月的掌控后,生不如死地闭上了眼睛。

“好了,可以了。”

傅挽月将木杵拿出来,摸摸他的小脑袋,严铮生气地甩开她的手,一瘸一拐地跳到了案几上。

那张案几不高,地下垫了两个蒲团,给傅挽月作画用。

傅挽月眼睁睁地看着小黄鸭跳到案上,用鸭掌蘸了墨水,在案上蹦蹦跳跳,把她的案几全染上浓墨。

嗯???

这鸭子还挺记仇!

敢这样报复她?

傅挽月气得跑到他那儿,用手弹它脑门,“信不信我吃了你?”

严铮现在是一只秃头啊,现在被她一弹,脑门不是一般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