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挽月也急,急的是自己哥哥太楞,这般好的姻缘摆在他面前,错过了岂不可惜。
以后他上哪找这么好的女子做夫人?
她心里,已然是把沈若棠当半个嫂子看待,给沈若棠的回信里将近半页,全是傅乘风的喜好。
情人眼里出西施,沈若棠中意哥哥,将他是看作再世卫阶,不用她说傅乘风多好,在她心里他已是万般好了。
傅挽月只需加把劲,让自家哥哥多了解沈若棠,他肯定会如自己一般,喜爱她的。
她低头,在信上又添了一句话,“兄长面冷心热,到时他若是不开口说话,你就哭给他看,他不会冷落你……”
严铮跳上案桌,砚台上摆放的一只毫笔咕咚一声掉在地上。
昨天傅挽月没吃他,可却把他头上的毛剪了,他成了一只……秃头鸭。
他生气地一脚踩了些黑墨,往她的信纸上踩。
黑色的鸭掌印印在白色的萱纸上,傅挽月刚给沈若棠写好的信,就这样没了。
她气愤地一把抓住严铮,“秃鸭,你是不是仗着我不吃你,就开始为所欲为了?”
严铮任她抓,心里根本不在乎。
他都秃了,还在乎她再抓他的头发,他会更秃吗?
傅挽月气炸了。
“你这是什么眼神,越来越嚣张了啊!”
“容竹!!!”
容竹一进门,就见傅挽月气得声音都变凶了,她见好好的信纸沾了几黑色的鸭掌印,惊道:“这鸭子也太不懂事了,小姐你还是早点把它吃了吧?”
严铮无语,他就是摆脱不了被吃的命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