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知道这丫头看他不顺眼了,这时候还记得撺掇着傅挽月赶紧吃了他,是想着他下锅后,傅挽月会分她一碗鸭汤喝吗?
反正他踩都踩了,傅挽月想吃就吃,反正他要蛋没有,要命一条。
大不了他重新偷抬做人,命好说不定能再次回到自己身体里,命差就随缘了。
傅挽月深吸一口气,道:“把我的要拿来。”
容竹问:“小姐,你病了?”
傅挽月道不是,“你拿泻药过来,我喂秃鸭喝,治一治他,看它还敢不敢再惹我!”
严铮:“……”
容竹觉得这太麻烦了,还是一次吃了好。
但小姐不愿吃,她也没办法,只能先去拿泻药过来。
傅挽月给严铮灌了几口泻药,就让人将他带去鸭舍。
严铮最后被折腾得连翅膀都抬不起来了。
下人看他是只鸭,根本不会当他是人用心照顾,照常给他喂些碎菜叶,就算完成任务,才不管他吃不吃。
其实,傅挽月给严铮下得泻药力度不大,只是有些折磨鸭生,肚子会微微绞疼,没胃口用饭。
她算着时辰,两个时辰后才去给严铮喂解药。
严铮累得都睁不开眼睛,他见傅挽月过来,还以为她是给自己投毒的,惊恐地扇扇翅膀,想躲开她的魔爪,奈何他虚弱地连翅膀都抬不起来。
“真虚脱啦!”傅挽月用手戳戳他的脸,见他半分也扑腾不起来后,好笑地掐了掐他的脸,“以后还敢作妖吗?我可不是这么好惹的,下次再惹我,小心我把你全剃了。”
“……”
当然还要作,不作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