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玄微将手里药瓶捏紧,扯起一件崭新亵-衣往他背上一扔,“去请宁少主给你上药罢。”
“你……”
本来挨了打,又灵元被封,对执鞭的薛玄微更是气得不行。他虽然知道,那灵鞭若是真由师尊来罚,只怕十二鞭下去,身上一点好肉都见不着了;可这兔崽子抽便抽吧,何苦那么大力气!
他生薛玄微的气,不肯跟他说话,可是失去灵力,行止如凡人一般又叫他浑身难受。所以冷战了三天,就气不下去了,忍着一后背的伤,厚着脸皮巴巴地跑去找师弟。
一推门,见他端坐在房中抄习心经,便蹭上去笑道:“师弟,好师弟,借师兄一点灵力?”
薛玄微笔动不停:“师兄又想挨打了。”
萧倚鹤瞪着他看:“借不借?”
薛玄微抬起眼来,静静地搁下笔杆:“师尊不许。”
“……哼。心眼比那门锁还小!”
“……”
六个月!哪里忍得住!
他揣摩数日,一拍大腿,等伤养好没几天,拔腿就溜了。
萧倚鹤下山后直奔傀儡宗,厚不要脸地缠着宁无致教他“血篆术法”。
此术法乃是傀儡宗咒术中的一支,凭介的是人之寿夭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