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演戏这方面,祁升早就可以那一座奥斯卡了:“的确是我逾矩了。”

总是这样。

祁升不需要任何委屈的语气,只稍显流露出一点失落,齐桁的钢铁直男心就会瞬间像是被泼了盆硫酸一样,化作一滩软体。

齐桁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用自己的食指勾住了祁升的指腹:“没,我就是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说。”

他没有丝毫停顿道:“我觉得这里面装的十有八.九是我的记忆,之前在无名观不是说过我的记忆有一段缺失吗?”

齐桁说:“那时候那个观主说什么可以帮我找回记忆,而这个盒子很明显是我自己封印上的……我估计是他把我引到这里来的。”

祁升停了两秒,应了一声:“嗯。齐先生是认为他还会出现?”

“我不知道。”齐桁诚恳道:“毕竟我是个正常人,无法理解神经病的操作。”

祁升失笑:“也是。”

他接过齐桁的手机,替齐桁打灯:“我会保护你的,齐先生。”

齐桁扫了一眼祁升的身板——虽然人祁升的确一个拳头可以打十个他,但架不住他们这些玩玄术的都不讲武德——所以齐桁没忍住又嘱咐了句:“你也别太死守,我估摸着那人也不能拿我怎么样,自己别受伤就行了。就帮我看着好了。”

祁升颔首,齐桁又说:“主要是我不知道拿回记忆会怎么样……如果我昏过去了你就直接把我带走就行。”

祁升应了一声,无奈的笑道:“齐先生,我不是三岁小孩。”

齐桁一想也是,随口就打了个直球:“这不担心你嘛。”

祁升顿了顿,眼里的笑意终于凝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