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景泓送到了家门口,出来开门的正是景玉。
“这位是家父,名讳一个玉字。今日承蒙侯爷送景泓归家,侯爷若是不弃,不妨到敝舍用茶再走。”
文弄章此时看到景玉更是心虚得紧,哪里敢停留,匆匆离开了。
景玉心中莫名其妙,怎么感觉自己跟只吃人的老虎似的,把人吓跑了。
两人第一次在景泓的面前碰面,文弄章心虚遁走,离开前还不忘跟景玉行一礼。反观景玉从始至终一言不发顺其自然,对方一个侯爷给他行礼倒也显得镇定自若,景泓心中的疑惑越发深了。
“爹爹以前可有识得文豫侯?”两人一道往里走,景泓貌似不经意间问道。
“嗯,识得呀。”秀才爹供认不讳。
“在何处?”
秀才爹道:“别人的嘴里。”
景泓:“……”
这大雨一直下到晚上才停,空气里都是湿润的雨水,入了夜比前几晚要凉许多。景泓白天淋了雨,晚上越发觉得冷,早早就上床休息了。可是第二日依旧病倒在床。
“你额头这般烫,还是别去应卯了。”梁婶摸了摸景泓的额头,阻止了他起身。“我去给你请个大夫来看看。”
事已至此,浑身无力的景泓也只能就此作罢,躺在床上等着大夫来给自己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