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潇湘和余贤一没看手机,二不出声,不约而同把目光投向小桌上见底的塑料奶茶杯。
“其实,听我解释……”许念白挠起头,语气极其轻和,想表现出歉意,“亲戚硬催我帮他们的小女孩补课,你们也遇过类似的吧,真不容易拒绝……”
这回不只宁潇湘和余贤,连唐楞严和罗漓都不出声,异样地盯着许念白脖颈的唇印。
他说的小女孩,是指年龄,还是指体格?
宁潇湘挺直腰,肘部支撑桌面,交叉的双手抵住樱唇,微微发力,克制自身的情绪。
沉住气,别被许念白的轻佻转移了注意,惩戒他收效甚微,威慑不了后面没到的社员。
痛打最后一个来的人,才有效果!
她勉强维持着假笑,目睹奶茶店门口陆续奔来的社员,不论他们是道歉,还是无所谓,宁潇湘皆不作表态,情绪一点一滴积攒着,等候将要接受雷霆制裁的那位。
又过一阵,余贤清点人头,告诉宁潇湘正好差最后一人。
手中从路边报刊亭买来打发时间的南珠日报,正好卷成束棒——戏剧社专用刑具。
大家在学校见许念白被束棒敲打多了,看一眼就顿悟,零星有几声憋不住的幸灾乐祸式嗤笑。
宁潇湘原来是个狠角色,幸亏最后一个来的不是自己。
一分一秒流逝,终于,最后一个戏剧社成员出现在奶茶店门口。
众人的脸色先是惊讶的铁青,旋即戏谑地潮红。
……
“久等了。”
谢玖曦回笼觉睡到一半才惊醒,记起有社团集合排练事务,早饭没吃就在南珠大道上飙电动车。
快到地点,她转念一想,既然把事务安排给了宁潇湘,那自己在不在场也无所谓了,这个点,其他社员也该到约定地集合排练了。
就这样,她车头果断拐弯,到小巷的老字号猪脚粉店填饱肚子,又在店里看电视消消食,才慢悠悠地来监督排练进度。
可进门一看,她顿时莫名其妙。
大家全挤在奶茶店干嘛,不排练吗?
宁潇湘手里怎么卷着报纸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