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安睫毛轻颤,心头一阵心慌,不明白严泽封这话的意思。

“什么意思?我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你?”居安反问道。

严泽封一眼就看出居安逃避的态度,却不给他逃避的机会。

“我承认我有事情瞒着你,我知道,你也有事情瞒着我。我们互相坦白,好不好?”

居安怔怔地看着严泽封,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的关注点应该放在哪里?是该放在严泽封有事情瞒着他这件事上?还是放在严泽封知道他也有事隐瞒这件事上?

又或者,放在互相坦白上?

“你怎么……突然之间说这些……奇奇怪怪的话?”居安眼神闪躲,不敢跟严泽封对视。

他在脑中拼命回忆着自己最近有没有做什么暴露自己,或是引起严泽封误会的事情?

想了半天也没想到自己最近有做什么不应该做的事情。

难道是因为噩梦?

到底是谁做噩梦啊?他做噩梦的话,严泽封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其实做噩梦的是严泽封自己?

居安想来想去好像只有这个可能,于是问道:“你是不是被噩梦吓傻了啊?”

“安安……”严泽封刚要说话,就被居安惊呼一声打断。

“啊,药瓶空了,是不是该叫护士过来拔针头了?”

严泽封抬头看了一眼顶上的药瓶,确实见底了。低头深深看了一眼居安,起身按响了呼叫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