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滢姐咬了口冰淇淋,沉默了会,说:“召召,我是开个玩笑,要是介意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吧。”

我说没事的,我不介意。

我不介意吗?

我说不出介意的话,因为曲滢姐是在关心我,曲尧也是在关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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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霓虹灯慢慢地消失在视野里了。快回到家时,听到曲尧又说了一句:“姐,你以后别拿他再开玩笑了。”

我在门口脱鞋子,拿起水壶给季温哥的花芽浇水。曲滢姐先进屋了,曲尧在我身后停了下来。

他说:“召召。”

我垂着头浇花,笑了笑,说:“我喜欢听曲滢姐说话,没有介意。”

我在心里呼了口气,感觉自己已经能控制好那些在胸膛里蛮横地冲撞着的情绪了。

“我挺自私的,我其实不想你有比我更好的朋友……”曲尧说着,门口悬着的灯把他的影子投在了我身上,“你要是不在,我就会觉得哪里都不对劲……召召,你对我来说太重要了,所以我根本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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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话说得断断续续,仿佛风筝飞得太高断线了一样,在“没法”这个词后,曲尧的喉咙里就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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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阳亦为寒雪。

第33章 三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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