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顾既明的五官俊美到几乎锐利,在加上他剃得极短的头发,和只戴了一个耳钉的右耳,看着就很不良少年。

猜都能猜的出来成绩不好,还脾气暴躁。

顾既明回忆了一下,颇为惊叹的说:“你还是第一个说我长得凶的人。”

“他们已经怕你怕到不敢说你凶了吗。”杨晏了然,他初中也没有老师叫他回答问题,因为问了也是白问,他肯定不会。

顾既明反驳:“怎么可能,我真蛮乖的,连作业都按时交。”

“如果我记得是什么作业的话。”顾既明说。

“乖学生不会戴耳钉。”杨晏说。

“男孩子要有男德。”杨晏还说。

顾既明:“?”

“我这耳钉刚打的。”

“不知道我妈哪个小姐妹说的,换个学校就等于换个新身份,要有重新开始质感。所以她推荐我去打个耳朵,做个酷哥。”

顾既明露出一个悲痛的表情:“这个世界上,只有少数人的耳垂处也神经丰富。”

“通过实践,我又是少数人。”

顾既明摸了摸自己还完整的左耳:“我不忍心让它也受苦了。”

——戏还挺多。

杨晏看着顾既明,也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左耳。

他耳垂上的耳洞都已经愈合了。

这个举动稍微引起了顾既明的注意,他还特地凑到杨晏耳朵边上去看:“你是不是也打过耳洞?”

“没有。”杨晏想要用干净利落的拒绝来堵住顾既明的嘴。

可惜没堵住:“你绝对打过吧!”

顾既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