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妈呢。

杨晏想爆粗口。

但他守住了自己素养的底线:“行吧行吧,我也打过,而且比你还多一个。”

顾既明:“……”

“多一个?!”

顾既明癌的报警铃已经响了,但杨晏这么说左右横竖也没错,确实多一个。

所以,顾既明就更难受了。

浑身难受,难受到想要立刻就要跑回纹身店,立马叫他们给自己的左耳再打个耳洞。

可惜得上课。

话题还没结束,铃声响了。

顾既明没管铃声,这节政治课,九班不走班,大家都在自己原来的位子上。

顾既明继续问:“那你为什么好端端的要打耳洞啊?”

顾既明继续凑上前。

他总觉得杨晏打的耳洞还是五角星形的,很奇特,和别人不一样。

想仔细观察一下。

想打就打呗,哪这么多为什么。

杨晏还没来得及回,政治老师已经抱着新辅导书走进来教室,她第一个叫的就是杨晏,因为九班的大部分同学里,她就认识一个杨晏,杨晏高一时是她的政治课代表。

“杨晏,来帮我分发一下辅导书。”

杨晏在听到名字的瞬间,就立刻回头。

顾既明都还没反应过来,他还想着再上前一点点。

他没估算好自己和杨晏之间的安全距离,离得很近,转过头,在呼吸间,顾既明的呼吸就轻柔地喷在了杨晏的后颈上。

有什么柔软而干燥的东西就这样轻轻地贴在了杨晏的耳垂上,交错而已,一触即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