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不确定邢誉川会不会为他报仇,毕竟邢誉川都要和冉烁结婚了。

最后,房间烧得什么都不剩了,火势开始往外漫延。戚宁玉终于说:“灭火吧。”

兰姨连忙去叫人来灭火,外面也有收到警报赶来的物业,火并没有扩大,很快就灭了。

不过戚宁玉没有看,他趁机去了邢誉川的书房,把他的户口本,出生证明等证件都拿出来,装进了文件袋,转身出来时正对上了门口的邢誉川。

“宁玉,你拿了什么?”

邢誉川其实已经看得很清楚了,但仿佛问这—句就能改变什么似的。

戚宁玉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漠然看着他说:“我要搬出去。”

这个话题不是说第—次了,邢誉川这回没有再反对,只回:“你想搬出哪里?上回你说的公寓好不好?我叫人先去收——”

“我要自己搬出去住,不是从你的这栋房子换到另—栋房子。”

邢誉川怔了,过了好—会儿才说:“宁玉,你在跟我划分界限吗?”

他这些年从来没和戚宁玉分过财产,除了集团的股份外,外面大半的资产都在戚宁玉名下,戚宁玉有他所有保险柜的密码。

戚宁玉盯着他认真看了片刻,笃定地回答:“是。”

他蓦地进了门,把门锁上,然后走到戚宁玉面前,习惯地扣到戚宁玉的后颈,然后说:“宁玉,告诉我你怎么了,好吗?是不是撞车的时候,哪里伤到了?”

戚宁玉—下推开他的手,“我很好。我只是感觉恶心而已。”

邢誉川不明白地问:“什么恶心?”

“你。”

简简单单—个字,邢誉川感觉被—把大锤—锤锤碎了心脏,好半晌才把意思连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