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话我不知道我对无惨当讲不当讲,但是,我肯定是会讲的。所以在某一天夜里,无惨收到我的脑内消息时差点将温文尔雅公子皮崩坏,这并不是我的错。

只是我太过优秀的缘故。

哦,那个啥,无惨大人,我好像从医疗部门转到前线战场了。

我玩飞镖的功力得到了广大病患的认可,他们一致决定让我去前线当一个远程辅助。

意图不遵医嘱想要在伤没好前去杀鬼的鬼杀队成员,无论是癸级还是柱,都直面过我扔的飞镖。怎么说呢,一个医生想要让病人待在病房里不要乱跑去送命的心情压倒了一切,能从我的飞镖下逃出来的柱都是强者,但在他们不用一些有杀伤力的招式时,想要从我手里逃出来,那是不可能的。

走路没有声音也好,趁着我不在悄咪咪想要溜走也好,还是试图嘴炮让我明白鬼杀队的意义也好,凶着脸以柱的身份让我放他出去也好。

我的回答都是一套飞镖外加一句“不行”。

听起来着实是过于胆大妄为了点,还有为鬼争取时间的嫌疑,以下犯上,数罪加身。但谷川弥生作为医生,还是一个能够治疗鬼王至今还活着的医生,对自己的医术是相当有自信的。

我判定为不可以的时候,就是真的不可以。

鬼杀队里的成员是人,断了的手脚不会长出来,受到的伤也不会立刻愈合。重伤未愈的时候冲上战场不是勇猛,而是无脑,是白给。

他们觉得他们伤好利索了。

但是医生还需要为他们负责。

保证每一个鬼杀队队员有一个良好的身体状态去杀鬼,是蝶屋的人需要做的事。

这一点,虫柱提醒过不安分的伤员很多次了,也笑眯眯的拦下了几个不听话的。

“现在还是要好点的。以前的话,不听话的人更多。”

因为对鬼的仇恨太重了吧。

鬼杀队里很多人都有家人恋人死在鬼手里的经历。

“弥生,你想成为我的继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