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味道是如此的记忆深刻,如此的魂牵梦绕,如此的不可思议。

鬼舞辻无惨瞳孔收缩,先前在雪地中漫步的速度已经不再得见,他几步冲过去,拉开了那扇熟悉的门。

“无惨!”

鬼舞辻无惨失神的站在门前,看着从被子中半坐起身的少年。

“什么人……咳咳……”

产屋敷无惨的手着嘴,指缝间溢出的鲜血滴在了被子上,黑色微卷的碎发下一双紫眸阴鸷的看向突然闯入的陌生人。

从门外灌进室内的寒风让他的身体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痛苦的咳嗽声不断响起,仅仅是听着就让人感觉要无法呼吸了。

意识到自己不应该就这样敞开门说话的鬼舞辻无惨关上了门,上前抓住了产屋敷无惨的手腕。

比冰雪的温度要高,有脉搏在跳动,有血液在流动。

“你是……哪里来的无礼之徒。”

产屋敷无惨神情恹恹的看着突然闯入到自己的居室,身上还积了许多雪的陌生人。

如果是往常他一定暴怒的叱责着,并且让杂役来把这个流浪汉赶走,但是今天的他实在是太难受了,呼吸间胸腔都在疼痛,提不起一丝力气去大声说话。

鬼舞辻无惨把产屋敷无惨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用手帕一点一点的擦去了他嘴角的血迹。

“我……我不是无礼之徒,你生气了吗?”

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我没有保护好你?

鬼舞辻无惨小心翼翼的回答着产屋敷无惨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