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是,产屋敷无惨紫色的瞳孔突然放大,仿佛是被鬼舞辻无惨的话震住了,一脸不可置信。

他把自己的手从鬼舞辻无惨的手中抽出来,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阴郁。

鬼舞辻无惨就那么跪坐在榻榻米上,看着产屋敷无惨抱着暖炉,给自己拉上被子,背对着他蜷起了身子。

鬼舞辻无惨活着,产屋敷无惨也活着。

只要活着,都没关系。

产屋敷无惨搂着暖炉,却怎么也无法驱散四肢的冰寒。

他的眼睛闭上又睁开,明明应该休息了,又因为突然闯进来的陌生人存在感太强,无法装作视而不见。

为什么,为什么只有他……

想了这么多怎么都是睡不着,翻过身,那个有着一头白发的无礼之徒依然没有要自行离开的样子。

鬼舞辻无惨向着产屋敷无惨伸出了一只手。

这是……什么意思?

鬼舞辻无惨体内的五颗心脏在急剧加速跳动着,输送至全身的血液也在被施加了更加的压力,在血管内快速流动,悄然升温。

产屋敷无惨没有去管那只伸到自己眼前的手,于是鬼舞辻无惨就自发的握住了他的手。

然后那只温热的手掌就像融化掉一样没有骨头的垂了下来,软绵绵融化成了可以流动的一团红色,缠住无惨的手,手腕全身……直至代替了被褥把无惨包裹住,只留出头露在外面。

这幅景象诡异可怖的程度好像产屋敷无惨被怪物吞噬的只剩下脑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