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其实还是有些意外的。

男人罕见地穿上了深色的浴衣,还是不太吉利的交领左衽的穿法——

左边的浴衣压住了右边的浴衣,领口松松垮垮地拉开,小片胸膛露出来,隐约有一抹反着灯光的亮色,像是什么金属制物。

好像没见他穿过这一件。

今天是什么要穿浴衣和服的日子吗?

也没有吧……

千澄心里直打问号。

而且……

他这幅暗中蛰伏的窥视模样说不上少见,却也绝不常见,细数起来也就千澄束缚心死和复活后归来那两次而已。

绝大多数他都是光明正大、毫不掩饰地看她,或做某些事。当然,并不是那种将她视作所有的理所当然。

要不是他长得和甚尔一模一样,联系到昨天十年后的惠,她都要脑洞大开怀疑这可能是二十六岁越来越子肖父的惠惠了!

不过伏黑甚尔的基因,还不至于像《大正猎鬼绮潭》里的猫头鹰炼狱一家那么强大,连嘴角的疤痕都复制上去。

既然是伏黑甚尔本人……

小富婆想了想。

她做了什么吗?

没有吧……

玩家薛定谔地心虚一瞬,立即就恢复了平静。

这可是伏黑甚尔诶。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又露出了这种——像是失去归属后和原主人狭路相逢的无主弃犬情态。但不管怎么说,也只是她的伏黑甚尔,她的番犬啊。

就算真的丢弃了他,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