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可以安抚他的伤痛,但不能完全安抚,他愤恨的将那些金币撒了一地。

“来人啊,拿酒来!”

失意的男人每天借酒消愁,他喝了太多的酒,每天都醉醺醺的。

仆人很快拿来了水晶雕刻的葡萄酒瓶。葡萄酒颜色红润,像露克蕾莎红润可爱的嘴唇。啊!他的露克蕾莎!可爱又可恨的露克蕾莎!他的妻子!

他把露克蕾莎的画像带来别墅,每天看着画像,想念她、憎恨她,他又哭又笑,混乱的咒骂他的“妻子”——他甚至都没有吻过她!

卢多维科嘲笑他、痛斥他,说他是个“孬种”,连自己的妻子都没有睡过,实在是斯福尔扎家族之耻!

仆人又为他倒酒,他再次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忽然,一个冰凉的金属的东西放在他脖子上,有人闲庭散步似的走了进来,“你好呀,乔凡尼·斯福尔扎。”

他吓得酒醒了一半,“切、切萨雷!”

切萨雷露出亲切的微笑,“听说,你很想念露克蕾莎,想要她来佩扎罗陪伴你?是吗?”

乔凡尼怔怔的点点头,都没意识到他不该承认。

他身后的米凯莱托拿开匕首。

“你已经不是个男人了。”切萨雷靠近他,狠狠的一把抓住他的重要部位:香肠没了,但还有鸡蛋。

乔凡尼像只待宰的鸡一样尖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