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连天元都用好奇的神色看向五条。

“悟,你做了什么?”

“嗯嗯~~应该说是‘我们’做了件大事,好啦,马上你们就会看到了,啊,甚尔,天逆鉾借一下。”

“干嘛,要把狱门疆砍碎吗?不行哦,天元说她还有用来着。”

“怎么可能,是别的用处,马上就还你,现在赶紧去找位置吧,一定要是合适看星星的地方才行哦?”说完这些,五条悟便神神秘秘地跑了个彻底,只留下三人莫名其妙地面面相觑,不,天元好像猜到了什么。

“……应该,也许,不会吧?”她的表情奇异极了。

“天元大人,您知道吗?”

“不,我不知道,但是……就像悟说的那样,去找个好位置吧。”她这么说道,然后就在九十九惊异的眼神中,取过禅院甚尔递给自己的狱门疆,抱着那颗呈现青白之色,还在滴着血的头颅一步步向着平日专门用来观星的宫殿顶部而去。

甚至面带雀跃之色,仿佛她真的只是个年芳二十的普通少女那般,怀中所拥抱的也并非诅咒师的头颅,而是一捧美妙的鲜花。

来到安置夏油杰身躯的房间并不费什么事,沉睡的病人身上丝毫没有咒力,对之前的香织而言,大概薨星宫中布置的诸多咒具都比这个没有意识的植物人更有存在感。

拔下营养液的针头,五条罕见拿出了小心翼翼的态度,将骨瘦如柴的青年的身躯抱起,连走路的步伐都比平时幅度要平稳些,他带着夏油来到宫殿群中央的小小庭院之中,抬头看了一眼此刻无云无月,只有稀疏的远星微微闪烁的澄净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