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废物就该从棋盘上彻底抹掉。”
琴酒眼神狠戾,他嘴角扯出个阴狠的笑,一双墨绿色的瞳仁泛着森森寒意。
“哼,”贝尔摩德单手叉腰,她冲琴酒冷笑,眉眼满是挑衅的意味:“也许井上千束还有别的作用。”
待井上千束再次醒来时,空荡荡的房间只亮着一盏微弱的顶灯。医护人员早已离开,床尾却坐着千束初次醒来时见到的自称贝尔摩德的女人。
井上千束费力坐起身,她正欲打招呼,贝尔摩德却突然掏枪指向千束。
黑洞洞的枪口离井上千束的不过几尺距离,拇指搬动安全栓发出咔嗒的声音。只消扣动拇指,井上千束的生命就会结束于此。
“你!”
井上千束慌了一瞬。她眼直勾勾瞪着直指自己眉心的枪管,坐在病床上一动不动。两只手死死揪住身上的薄被,用力到指节都开始泛白。
“井上千束。”
贝尔摩德眯着眼,红唇裂出一个危险的笑。探究的眼神扫过井上千束每一寸肌肤,尔后死死盯住井上千束的脸,与她双目对视。贝尔摩德想从琴酒的枪下救下千束,但到底能不能活下来,还要看她自己。
“给你三分钟的时间,”贝尔摩德笑道:“告诉我,你是谁。”
我是谁?
为什么这么问?
井上千束皱眉有些不解。
她就是井上千束,是被乌丸集团资助长大的东大学生。
但……
井上千束蹙眉,视线从自己手掌扫过。她用右手摸索着左手指腹处的老茧,仔细观察起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