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福禄双手接过令牌就去办。
若只是逃走还好说,行凶杀人了......于心然心里越发煎熬,她好像牵扯出更多的祸事来。不由想起去年小琴的事,小琴被皇后幽禁在寝殿折磨,自行逃了出来还跑到芙蓉轩劫持她。
这两件事何其相似,皇后因为小琴之事失了凤印,而今日她的角色正如当时的皇后,接着会发生何事根本无法预估。
怎么会放他逃跑呢!接二连三的噩耗真的叫她心力交瘁。于心然伸手将窗木桌上摆放的花瓶摆设尽数推到地上,刺耳的破碎声四起,引得寝殿墙边站着的几个宫人吓得跪伏到抵得上,“娘娘息怒。”
无力地坐到冰凉的地面上,这究竟怎么回事!定有奸细,她从去年就感知到了,似乎做什么事情都会有曲折,从未有过一帆风顺之事。
“娘娘,不要过分忧虑,一切都会好的。”一喜伸手要将她扶起。
是一喜吗?于心然有瞬间的怀疑,抬眸看向身边之人,眼神吓得一喜也推开几步跪到地上。若谢清收买了一喜......不可能,如果一喜是谢清的人,自己早就有无数的把柄拿捏在谢清手中了,还能活到今日吗?
很快福禄就回来复命,双手抬着贵妃令牌道,“娘娘!奴才办事不力,听闻王家有人早已经去府衙取人。”
“被王家抢了先?!”于心然崩溃道。
“不是,而是此事动静太大,百姓愤怒,府衙门口已围满了民众。王家人也没能把人带走。听闻府衙要将人交由刑部处置。”
事情闹大了......
于心然想借此扳倒王家,王家在朝堂上的仇家自然也是这么想的。她扶住额头,王家华家同气连枝,谢清的父亲眼下,如日中天,谢家只差一个后位,定会抓住这个把柄大肆做文章。
先不要慌,看看事态如何发展下去。
***
两日之后,朝堂之上再也无半点消息出来,于心然终于坐不住,命人将徐雁秋叫到行宫。
“现在究竟如何了?”
徐雁秋行了一礼,“可以说是功亏一篑。谢家参了王家纵子行凶,杀害无辜百姓。王伯德他认下此罪。但这罪不及家人,皇上下令,只将王伯德的儿子被关进天牢,永世不得放出。这消息明日就会传来,到时候便可安抚城中百姓。”
这不是眼前最重要的事,“那许墨的贪污案呢?”于心然紧紧皱着眉头。若这件案子不能扳倒王伯德,以后就无任何希望了。
“人是贵妃父亲杀的。”徐雁秋忽然直视着于心然,道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