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星收拢,大门合上。
他状态不算糟糕,见到我露出一个因为心虚而有些夸张的笑容,擦掉额头上的血,“真巧,又见面了。”
我的心脏突然又安稳地落回肚子里。
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杰森的亲生母亲。
他的生命中不缺少女性长辈的角色,但也不需要多出一个破坏他幻想的背叛者。
杰森受伤不重,心情低落了一个星期后活蹦乱跳地跟着凯瑟琳去看了巴黎的时装秀。
这件事在他的义警生涯中不是浓墨重彩的一环,虽然对亲生母亲非常失望,但我和凯瑟琳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圣诞节他要准备两份送给成年女性的礼物就足够烦恼了。
古一给布鲁斯的悬戒因为杰森有开启传送门的资质,一直在杰森手上以备不时之需。布鲁斯无数次庆幸这个决定。
我给小丑画了一副不怎么看得出人样的画像挂在蝙蝠洞,每次路过就默默诅咒他在厕所摔成白痴,对此大家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也明白这不是小丑最好的归宿,他最后的结局应该是被人遗忘,直到某天哥谭的小孩提起“小丑”这个名字只能想起游乐园里发气球的滑稽叔叔,那时布鲁斯的心愿才算彻底实现。
我们从埃塞俄比亚回来的第三天晚上,我做了一场噩梦。
梦里的情况醒来后我就记不清了。
唯一刻骨铭心的一点是我失去了一个很重要的人,而那次失去带给了这个家漫长又难以治愈的伤痛,以至于多年后伤口溃烂生蛆,他们不得不一次次把腐肉割下来,期望能自己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