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高兴地夸夸,“绣很不错啊,不要不自信嘛!”
我看了眼他发过来的照片,“那个标志是布鲁斯绣的。”
手机屏幕上有超过两秒没弹出消息,这对迪克来说就是一整年。
过了一会儿,他又拍了一张照片发给我,我扫了一眼,打破他的幻想,“这个也是布鲁斯绣的。”
在七八次尝试后,迪克总算在袖口下面找到一只小小的粗糙的蓝鸟,我兴奋道,“就是这个,我的进步很大吧!”
足足超过三秒,屏幕上没有任何消息。
迪克心中的一年半过去,他回复道,“我会珍惜的,露露。”
当晚迪克的所有社交平台上发布了不同的照片,照片的共同点是他穿了同一件夹克,并重点展示袖口那只四不像的小蓝鸟。
杰森在评论区和他大战三百回合,间或加上提姆拱火。
我放下手机,看见布鲁斯攥着一块不知道是什么的黑布缝缝补补。
他这副贤惠的样子看得我头皮一麻,“你在干什么?”
“卡珊想要。”他言简意赅,“我在围巾上做点改动,方便她戴出去。”
这是什么新型的攀比方式吗?
自觉和他们不处在同一个世界里的我默默退出卧室,躲去书房。
阿福坐在书房的高脚凳上,对着窗外的阳光研究手里的西装。
银针和细线在他手中像是施展魔法的魔杖,以极快的速度上下挥舞,穿梭在一件我看着很眼熟的西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