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这个时候沢田纲吉像是看小孩子一样无奈地说:“是是是,栗山最棒了。”

“你家难道有弟弟妹妹吗!”我瞪圆了眼睛。

“家里面有三个小孩子,不过很熊……”沢田纲吉心累地抱怨,“总是想一出是一出的,一会儿章鱼小丸子、一会儿又跟狱寺打了起来,狱寺他难道也是小孩子吗?”

说到了家里面的事情,沢田纲吉滔滔不绝地吐槽了起来。

“真惨啊,沢田君。感觉你的身边都是些熊孩子,孩子要从小教起,不然长大了以后更气人哦。

我开始心生怜悯了,秉持着总不能让我当垃圾桶吧,你也给我听着的想法。

我跟他说了一些关于我妈妈的事情,明明大家都是精致达人,为什么她可以嫌弃我啊。

“……你不觉得她总是让我别买那么多小裙子是不科学的事情吗!打扮才是最快乐的,她明明自己的衣服是我的三四倍,总是抱怨我晾的衣服太多。”

沢田纲吉神情复杂地说:“我觉得栗山……你说不定该听听妈妈的话。你刚刚说出来的衣服数量很不可思议哎。”

“哼。”

我和沢田纲吉每天早上几乎就是一边相互抱怨家里、学校里、朋友甚至是针对他的恋情问题发展出一大段讨论,一边种着花草度过一个上午。

偶尔我能看到沢田纲吉的朋友大老远就喊他的名字,沢田纲吉这个时候就会打了一个招呼回去,跟我一块收拾好剩下的工具回了仓库,就跑到那群发色各异的朋友中,打打闹闹地回到了教学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