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能无聊到把伊尔迷当成旅行释迦果大哥来养了,也足以见到强烈的生活上的无趣了。

一般这种时候我也就只会因为咖啡果冻给点眼神,剩下的时间肯定是看侦探剧的。

不过糜稽这样说我,会不会太凡尔赛了点。

他知道有多少人排着队想要我的一个眼神啊?

说这话给伊尔迷听听,不因为凡尔赛把你在地下室关个三个月,我……我就真得叫齐木楠雄去了,这次真不是揍敌客的花名。

糜稽没听到我的吐槽继续往下说。

“居然会关心我的心情,你和揍敌客真得格格不入,就像是个恶心吧啦的老好人一样。”

“真得很恶心诶!”他再次大声地强调了一遍。

“但是,”糜稽停顿了一下,他的面上带着点潮红,又似乎是有点不好意思从嘴里说出来,嘴唇张开合上数次都发不出声音,只得用心声说道。

【我还是很吃这一套。】

【可恶,居然说出来了。】

心声用“说”这个词很奇怪吧,明明听众只有我一个。

呀咧呀咧,还有不要说得好像是我逼得一样,不过如果能让他的傲娇好一点儿的话,那就勉勉强强算了。

反正我们家从上到下,除了基裘,伊尔迷以及我以外不是傲娇,席巴和糜稽都是教科书级别的,我也很习惯他们俩个时不时地就心口不一一下。

但习惯不代表不会记账。

我会把这件事记在我的小本本上面的,之后好和糜稽要咖啡果冻,没有自己的零花钱实在是太伤,只能成为小本本记黑账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