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先前因为太过关注“师兄对女孩子温和”“师兄敞着衣服”,所以并没有注意到师兄露出的上半身绷带下究竟都是些什么,直到被钳着脑袋以格外近的距离看到,我妻善逸才在后背浮起了一层冷汗。

绷带很白,师兄的皮肤也很白,按理来说应当格外养眼,或者说会白到晃眼的程度,让人忍不住怀念起曾经摸了个遍的触感,蠢蠢欲动搓了搓手指,但当看清雪白的绷带和莹白的皮肤之间都藏了些什么东西之后,这种热血上头的冲动恐怕就都会变成冷汗,顺着脸颊向下滑落了。

密密麻麻银白的刀片,数不清的闪着寒光的钢针,带血槽的飞镖,甚至黑色的锋利苦无,还有看不出作用的药丸——

为什么,师兄身上藏了这么多、阴森森、凉嗖嗖,看起来就让人脊背发凉的尖锐武器啊!

“怎么样,善逸?”

在他已经如堕冰窖的状态下,师兄反而露出了冷冰冰的笑容,冷冽的青瞳里满是寒冰,虽然连称呼都顺应他的意愿叫回了名字,只不过很显然,无论是笑容还是称呼,在这个时候一起出现,似乎都藏不住想杀一个人的眼神。

“你不是很好奇我的训练吗?那就让你见识一下我这几天训练的成果,如何?”

狯岳冷笑一声:

“刚好你也恢复不少了吧,我看你刚才冲过来的速度一点也不慢,那要不要试试,你能不能躲得开?”

……

事实证明,如果被废物师弟气到心头火起,那最好的解决方式就是打一顿,如果打一顿还不够解气,那就打两顿。

最后狯岳是提着吐魂中的废物儿子把他扔回了病房,野猪头也不知道受了什么打击,最近一阵子一直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不嚷嚷打架也不吵着比试,如果不是声音太粗犷,甚至称得上一句大家闺秀,也没给出什么反应,倒是那个养了只鬼妹妹的小子一脸震惊,慌张地询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废物的伤势加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