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敬微立刻起身去拿白玉膏说道:“县令都没给你上点药吗?”

他捧着脸仰头看着程敬微说道:“只是说让我别碰水,别的没有什么。”

所以他已经两天没洗脸了,最多也就是用湿布巾擦一擦,感觉特别地不舒服,可惜耳朵疼让他也不敢随便碰水。

程敬微拿来了白玉膏之后,先是洗干净了手,而且没用布巾擦,选择了自然风干,然后才小心翼翼的帮骆时行活动了一下那个银耳环,在确定可以拆下来之后,他就用最轻的力道帮骆时行拆下了那枚耳环。

一旁的魏思温再一次被忽略得受不了,忍不住说道:“不能摘,摘下来若是耳洞长死,猞猁狲之前也白疼了。”

程敬微点头说道:“我知道,我就是给他上点药。”

耳环摘下来的时候还带下来了一点点血痂,程敬微皱眉,心里暗暗给县令记上了一笔,将来总要讨回来的!

虽然小猞猁带耳环也挺好看,但他希望是对方自己选择带不带,而不是这种迫于无奈的选择。

程敬微在银环接触耳朵的部位给抹了一点药之后再一次帮骆时行戴上。

戴上之后骆时行有些别扭地晃了晃头,这种冰冰凉凉的感觉他还是有点不太习惯。

程敬微摸了摸他的头说道:“这两天别往外跑,等好了再说。”

外面的灌木丛和树木好多都比骆时行高,万一碰到了他的耳朵,比骆时行自己用手摸都有危险。

骆时行乖乖点了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