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想要参加科举也可以走乡贡嘛,何必那么费事呢?

因为跟经略使打交道比较多,阿勒真感觉他都已经能够想象得出经略使会用什么样的语气回复了。

骆时行听了之后也觉得有道理,经略使这个人你说他大奸大恶吧,算不上,毕竟听说不是很贪,广州的治安也算不错。

但你说他是好官也的确算不上,说平庸都是夸他,一个地方官连点责任都不想负,也太失职了一些。

不过这件事情还是要跟经略使说,所以骆时行在写信的时候还特地在最后加上了一句话:如若经略使与朝中来往书信不便,我可代为奏请。

经略使看到最后的时候人都麻了,也就是说骆时行给他写信询问只是客气一下,代表着尊重他这个经略使,但如果经略使推脱责任的话,人家就要给京里写信了。

经略使一点也不怀疑他这句话的真实性,这一位又不是第一次给京里写信,搞得京里那边还斥责过他,说他难担重任。

实际上经略使也没打算推脱这件事情,他还担心拒绝的话消息流传出去,他要被骂上天的。

不过骆时行提出这个想法的时间点不太好,正好赶上了过年,朝廷封笔,他也来不及询问,只好先写封信告诉骆时行让他耐心等待,年后他立刻写信给朝廷。

既然如此骆时行自然也就开始等,过了年之后,经略使用最快的速度给朝廷写了一封奏疏,请立官学。

直到这个时候大家才发现:哦豁,整个岭南居然都没有一所官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