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长一段时间不跟真田讲话,恨不得掐死他。但其实我一直明白,我不能怪他,因为我做的事是错的。
他是在制止我的错误。
任何人都会站在他那边,肯定他的做法。
“猜对了,真不愧是世界第一的名侦探先生。”
“……”
每次被我这样恭维的乱步,这次竟然一反常态没有飘,居然还沉默了好几秒。
然后他转过身,用潮潮的手臂抱住了我。
“清溪溪,你是不是在难过?”
“没有啊,都过去快二十年了。”我笑着说,“要是二十年前的事还拿来难过,那我这些年经历的事,早就让我难过死了。”
乱步歪过头,唇角抿出漂亮的弧度:“这些年你经历了什么?”
“……”他明明知道,却在装傻。“也没什么事,就是在俄罗斯留学时吃不惯那里的料理,天气太冷了,有时候会头疼。”
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乱步桑,如果你是当年看到我作弊的同学,你会当场举报我吗?”
我别有用意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我倒是很想知道,他是会包庇我,还是举报我。
这是两条路,一条与我完全对立,一条与我同流合污。
我心想,还真是用心险恶的选择题。
“我吗,”乱步不假思索地说,“我会教清溪溪的,一直到教会为止,什么题目都可以,我都会很有耐心的。”
“所以,”他握住了我的手。他的手软乎乎的,体温比正常人都要高,察觉我很冷,干脆把我的两只手都拖过去捂着了,“你要相信这世界上没有我这个名侦探做不到的事哦,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