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两人就要在公堂上吵起来,突然当的一声,冯亭煜敲响惊堂木,厉喝:“都住口!休要在公堂上喧哗!”
傅姜气得跺脚,几乎想动手与梁朝打上一架,可奈何这是在公堂之上,周围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他只能作罢。
他朝县老爷拱手,气呼呼地重新跪下。
“县老爷,您要替我做主啊!”梁朝向堂上两位大人磕头,“孙启润突然身死,此事我们谁也始料不及,我确实替他作了保,可那因为我将他作亲兄弟看待。”
“兄弟有难处,我自当挺身而出,替他周旋,可这五百两银子,我手里也实在拿不出来呀!”
堂上两个人情绪激动,冯亭煜也拿不定主意,只能指望卫梓怡能从他们口中问出些什么来。
卫梓怡便接着问:“既然这钱还不了,梁朝,你和孙启润就没想过把那跑走的女人找回来吗?”
“找!我们当然要找,整个郢州里里外外都找过了!”
梁朝万念俱灰,脸色难看,“可实在找不到啊,这女人就像从人间蒸发,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那你们何不报官?”卫梓怡虚起眼,沉声道,“你们自己找不到人,那五百两银子可不是个小数目,为何不让官府帮你们找?”
梁朝一时语塞,半张着嘴不知如何往下接。
“对啊,怎么不报官呢?”傅姜也咋么过味儿来,连连点头,附和道。
冯亭煜手中捏着惊堂木,忽的抬高声音,喝问:“梁朝,你倒是说说,为何不来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