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锤一下一下敲在脚上,如同老嬷嬷的话一下一下打在蒋幼清的心上——
这么一说,她全明白了,感情这是为了房事做准备呢!
蒋幼清的小脸唰的就红了,跟热锅里煮熟的虾子没两样,低下头去,眼皮颤颤,翘长的睫毛忽扇忽闪的如同蝴蝶的翅膀抖动不停。
瞧着自己那被蹬起的脚趾豆儿,眼圈都羞的泛红起来,这哪是捶脚,这分明就是羞她的脸皮儿,要不是怕被人笑话不懂事儿,蒋幼清才不要捶这个脚呢。
她与薛晏荣都是女子,凭什么要自己伺候她?就不能是她来伺候自己?
但眼眸一转,就被自己想法羞到,什么伺候不伺候的,自己再想什么呢!
“二少奶奶莫要紧张,放松些来。”
那老嬷嬷家里就是做这个的,手艺也是祖上传下来的,京里勋爵贵族人家成亲时都要请她来捶,经她手的新妇,不说上千但也成百了,姑娘家脸皮儿都薄,她也是明白的。
转过头就将一旁的岁杪支开了——
“去给新娘子沏杯桂圆莲子红枣热茶来罢,等会儿捶完脚要喝的。”
岁杪点点头,立马就去了。
只等她一离开,那老嬷嬷就开口说道——
“二少奶奶不必羞臊,这是咱们做女子的必经之路,等今夜一过,您就明白其中的好了。”
老嬷嬷说话丝毫不避讳,蒋幼清一双美眸睁的滚圆,压根儿就不敢去听她说的话,脑子里乱的就像一锅浆糊——
一会儿是祁萍楠婚前的叮嘱,什么只管躺下,让她来。
一会儿又是那羞人的赤红亵裤。
蒋幼清额上都冒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