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理薛晏荣愿不愿意,掀了帘子便出去了。
薛晏荣怔了怔眼睛,怎么感觉怪怪的?自己这是被人管了?
出了房门的蒋幼清,还是不大放心,拉着姚十初问道——
“二爷,以前也这样吗?”
姚十初从方才这一系列的反应,大概也猜到了原因,恐怕是那顿全鹿宴闹得。
“呃——”
“是不是二爷吃了什么东西啊?”一旁的岁杪忽然说道:“有一年夏日我喝了枸杞红枣茶,也是这般,又出汗又流鼻血的。”
“难道是鹿血羹?”蒋幼清道。
“鹿血?”岁杪睁大了眼睛“那可是壮阳的。”
话罢,病根儿算找到了,姚十初一脸的尴尬,虽没说话,但看表情也是默认了。
“二爷身子一向虚不受补,平日里多用一点都会积食,像那种大补的东西,更是碰都不敢碰,顶天儿了也就是碗参鸡汤。”
“糟了!那鹿血羹她喝了两碗呢!”蒋幼清抿着嘴角,这会儿肠子都悔青了。
“没事没事,这种东西,泄泄火气就好了——”
姚十初说完却又愣住了,自己再说什么呀?!
“不是不是,那个、奴婢的意思是,让厨房熬些绿豆汤来,等晾凉了,给哥儿化化。”
蒋幼清年岁小归年岁小,可到底也是成了亲的,这会儿又是壮阳,又是泄火,再要是不懂,那就真是傻子了。
姚十初瞧着自家少奶奶这忸怩羞赧的模样,顿时也跟着不好意思起来,到底是小夫妻之间的事儿,说的多了也不好,这会儿便寻着熬绿豆汤的借口,赶忙退下了。
岁杪见姚十初走了,觉着自己也不能再留下,随即对着蒋幼清就欠了欠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