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
小狗还是不应。
牧周一拍地板,稍起了声调,“汪汪汪!”
小狗振作起来,但也没有让牧周如意,它跑了,尾巴一甩一甩的,它开始在客厅绕着圈飞奔。
牧周:“……”
狗是追不到了,人还有点无语。
“汪什么?”
沉稳的男声从后方传来,牧周一激灵猛地向后看去,晏方声叼了根快燃尽的烟站在离他不远的位置。
卧房门开着,但牧周一点动静也没听到,晏方声进屋便换了软底棉拖,走起路来本来声音就小,加上牧周还一门心思挂在跟狗聊天上,哪能分出耳朵去听其他声音。
窘迫地红了脸,牧周没想到认清心意后这么快就能在晏方声面前丢面儿。
“还不起来?”晏方声将烟夹在手里,呼出一口气。
牧周赶紧站起,面前罪魁祸首穿过,地板被它踏出清脆的响声。
晏方声自打住进这房子里以来就没感觉这房子这么活性过,现在因为一条狗折腾得生机盎然。
“真闹腾。”
听到评价,牧周把手背在身后,问:“哥你是不是不喜欢啊?”
“不喜欢我带它回来干嘛?”晏方声反问。
牧周一听这话,又高兴了。
虽然不能类比,但牧周忍不住把晏方声那句话里“它”换成了自己。
也不知道跟狗比是什么奇妙的心理状态,可牧周认为这么一替换好像也说得过去。
因为小狗不汪而不愉的心情迅速得到缓解。
“所以你刚趴地上跟它汪什么?”
说来说去,话题转到最初。
牧周一哽,慌乱道:“逗它玩呢,就唤唤他。”
“没啥别的意思。”
牧周说:“你知道那个旺旺礼包吧,我说的那个旺……就发财的意思。”
晏方声本来挺正经地听着,听到后面感觉不对味儿了,也不戳穿牧周的瞎掰扯,淡淡道:“你冲它发财,是真拿它当土地公财神爷啊?”
“没,我瞎说的。”
晏方声哂笑一声,把烟掐了碾进烟灰缸里。
“好好想想,给它起个名。”
“我?”牧周摆摆手,“哥还是你起吧,我不知道叫它什么。”
“随便叫。”晏方声好似浑然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