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祈承原来就留意到弟弟手背上的纹身,对方有意对他遮掩,以为只是个花臂,眼下现形的男人,精壮的身躯上除了脖颈之下,每寸皮肤都爬满了符咒般的纹路,像是背负着满身枷锁,光是看一眼就压抑到令人惊心。
“这个啊 ,特意去泰国找法师纹的,镇鬼的,我心里有鬼。”
盖在他身上的被子被掀到了地上,钟祈承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身上不着寸缕。
“在你睡着时帮你洗了个澡,哥哥在我小时候总帮我洗澡——那些货色很脏的,碰他们要记得戴套。”有双桃花眼的人,眼带桃花的笑,“不过从今往后你不会再有这方面的顾虑了,除了我以外你不能再碰任何人。”
“……”
“不想别人拥有你,既然哥哥可以接受男人,那就和我做吧。”
钟祈承觉得他俩之间一定有一个人疯了,而他宁可疯的那个是自己。
钟祈行已经欺身到他近前,将他疲软的性器握在手上,套弄了起来。
男性在极度不安与应激的情况下,调控生理需求的“副交感神经”会被抑制,无法勃起,钟祈承对亲弟弟抗拒的心身如一,毫无反应。
“不是说你很猛吗?我没那么差吧哥哥,对着我硬不起来吗?”
从视觉审美来看,钟祈行比曾入某高眼光的冯姓先生眼的,他的兄长外貌更出彩。而在绝对的理性的情感下,视觉上的外在只会提醒对方二人之间禁忌的关系。
钟祈行对哥哥的怒斥充耳不闻,换了一种更为激进的撩拨方式,分腿跨坐在钟祈承的胯间器物上,轻缓的用股缝磨蹭着那坨软肉,试图取悦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