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好消息,好消息!”门外骤然传来一道大嗓门的喊声,齐剑书等不得小圆子开门,翻墙而来,“陛下,您在吧,您肯定在吧,吉公公说您在这!”

容璲默默吞回一口老血,从没这么想揍齐剑书。

“臣刚才是开个玩笑,齐将军必定有重要军务,臣……”傅秋锋刚想说他先回避,但容璲撑着脑袋恹恹地望着桌面,委顿倦怠比方才更甚,好像被什么无形中的东西抽取了力量似的。

“抱歉。”傅秋锋的情绪不禁也有点低落,他不太敢去思考是不是自己这句玩笑戳中了容璲,但想了想,还是保证道,“您先谈正事吧,等有空,您再和臣慢慢说,臣一定会认真听,无论您说什么,臣都会永远站在您这边。”

“真的?”容璲掀起眼帘哼道。

“绝无虚言。”傅秋锋轻轻躬身。

“行了,你去喝药吧。”容璲挥挥手,打了个哈欠,敲了敲袖子让墨斗出来。

齐剑书在门口遇到去厨房的傅秋锋,热情地招手道:“傅大人!了不起啊,听说你飞檐走壁叛军之中带陛下杀个七进七出将公子瑜斩于山崖,怎么样,伤势无碍了吗?”

傅秋锋一听这风格,他无不无碍不知道,但唐邈一定支棱起来了。

“咳,齐将军还是看看霜刃台的准确情报吧。”傅秋锋无奈道,“陛下心情不太好,将军小心。”

齐剑书暗说他就报个喜,心情不好那正是时候啊,听完不就好了。

“陛下,我刚收到边关密信急报,北幽撤军一百里,派出使臣想与大奕议和!”齐剑书冲进来抱拳道,“正式的请求不日应该就到京城,大奕与北幽连年冲突不断,此番若北幽看清形势真心议和,那也是两境百姓之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