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璲望了望天,一挥手道:“傅公子,正好这有条河,朕想看看他的易容是不是水火不侵。”

“是。”傅秋锋领命,一推千相鬼押到河边,熟练地按着他的后颈压进水里。

一刻钟之后,千相鬼浑身湿透,咳嗽着自己掀了易容面∫具,在一阵骨骼咔咔作响中恢复了原本身材。

容璲把那条长鞭当成绳子在千相鬼身上绕了两圈捆上,顺手搜了遍身,把摸出来的暗器刀片别进傅秋锋后腰,银票甩了甩水揣进自己怀里,对傅秋锋道:“继续,就算他求饶也不必理会。”

千相鬼眼睛呛得通红,怒道:“你说的对,我还没办法破解藏宝洞的机关闸门,我的人正日夜在山中想方设法,你可以去拿你的宝藏了!你也可以挟持我离开这里,你还想拷问什么?”

“朕不想拷问。”容璲悠闲自在地找了块石头坐下,看了眼自己的腿,“朕想泄愤。”

半个时辰之后,千相鬼半死不活地躺在沙滩上,虚弱地生无可恋道:“杀了我吧。”

“你不是要为容瑜报仇吗?”容璲嘲讽他道:“这点痛苦还比不上他所受的十分之一,你这就死了,怎么有脸去见容瑜。”

千相鬼闭上眼,沉默不语。

“呵。”容璲一声嗤笑,“那你的伏兵又在哪里呢?这一个时辰朕一直留意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你身上也没有任何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