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指着裙摆的撕裂处:“你看,就差一点!我这脚也不用要了!”
原来裙摆的撕裂是这样来的。
又一个误会解释清了。
江崇煜更心虚了:“小年,对不起,我寻你不得,急坏了。”
郁小年不吃他这套,气道:“你急坏了,也不能打人。明明南州哥帮了我,甚至救了我,还帮我找了草药,结果你倒好,见了南州哥,就要打他!”
她越说越气,眼里一半愤怒,一半失望:“江崇煜,你真的、真的太过分了!”
过分的江崇煜看她拍了拍手上的土,背起竹篓,直接撞开他就走。
这是真生气了?
天,这要怎么哄?
江崇煜没有哄人的经验,尤其还是哄一个女人。
正为难着,就见郁小年走向了南州,柔声柔气说:“南州哥,你快回去打猎吧。真不好意思,耽误你这么长的时间。”
南州满眼质疑地看了江崇煜一眼:“你一人回去可以吗?”
虽然江崇煜在,郁小年会跟他一起回去,但他觉得江崇煜比野兽还危险。
郁小年不知南州所想,点了头说:“我可以的。你不是说多给我准备几车嫁妆?快去打猎吧,我等你攒钱娶我呢。”
她隐隐感觉到江崇煜对她的心思,更加想跟南州好了。
南州一听这个,就来动力了,满眼兴奋地笑道:“好!小年,你等我!我一定尽快攒够钱娶你!”
说着,看向江崇煜,郑重说:“那请江哥代我照顾小年一下。”
江崇煜只想打发他赶紧闪人,便没纠正他们的对话,摆手说:“快去忙你的!大男人不要总想着情情爱爱的,有了钱,什么样的媳妇娶不着?”
南州不认同,反驳道:“江哥此言差矣。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这妻子亦然。好的妻子,就是无价宝。”
他说的时候,一直看着郁小年。
显然郁小年就是他心目中的好妻子,是他的无价宝。
郁小年对南州这番话很受用:“南州哥说的在理,人生得一知心人,粗茶淡饭,亦是圆满。”
江崇煜:“……”
他们这是夫唱妇随?
他看的很郁闷,觉得自己就是废话太多,白白给了南州刷好感的机会。
南州在郁小年面前刷足好感,又跟她依依不舍告了别,便转身返回山里,继续打猎去了。
郁小年目送他离去,也不理江崇煜,径自往山口去。
她还在生江崇煜的气。
自从他回来,就一直乱发脾气。
她理解他在外面吃了很多的苦,不忍心说他,就一直在忍,也一直让着他。
结果他当她没脾气似的。
尤其他这次做的太不对了。
江崇煜看着还在生气的人,觉得她生气时也很好看。
她板着俏脸,第三次掰开他的手,眼瞳里燃着两簇小火苗,像是要烧到人心里去。
“小年,我错了。”
他心里热热的,认错的话脱口而出。
郁小年见他这么说,气消了些,问他:“那你错在哪里了?”
江崇煜见她终于搭理自己,忙说:“我错在冲动了。不该误会你们。”
一想到是误会,他就忍不住窃喜:还好,他们没什么,只是偶然遇到。而且,郁小年是为了他才进山采药的。
她在担心他。
久违的感动混着丝丝甜蜜包裹着他。
真好。
他很想笑。
可惜,眼下不是笑的时候。
郁小年还在生气,还在据理力争:“江崇煜,你是错在误会我们吗?不是!你是错在摆错了自己的位置!南州是我认定的人,是我未来的夫婿,你该对他尊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