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对大明百姓对官员的要求之低感到触目惊心。
“没错,就是这个样子的,张道理算是一个聪明的,临走前结结实实的给西安百姓干了一件好事,所以有这样的场面,也是应该的。”
洪承畴懒散的坐在席子上,打了一个哈欠慢吞吞的对云昭道。
“你是特意来堵我的是吧?”
“我堵你做什么,我如今是一个闲散官员,回西安修养几日有何不妥?”
“你不是在延绥剿匪吗?”
“延绥地连人都快没有了,哪来的匪?”
“不是都去山西了吗?你就不跟着去?”
“有曹文诏在,某家可以歇息一下了。”
对于洪承畴的郁闷之情云昭还是能理解的,众人忙碌了好几年,最后,大便宜被远道而来的曹文诏给占了,心里自然不是个滋味。
洪承畴邀请云昭坐到席子上,给他倒了杯茶继续道:“别乱想,洪某不是一个小肚鸡肠的人,更不是眼红曹文诏的那点功劳。
你可能还不知道,陛下问过山西按察使杜乔林、陕西参政刘嘉遇,山西,陕西两地的状况。
一个说:寇在平阳,或在河曲,近闻渐已渡河。河曲尚阻,须大创之,但兵寡饷乏耳。
一个说:山、陕隔河,倏去倏来,故河曲独被困。
陛下说:王左挂既降,何又杀之?
又有人说:此乃洪承畴之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