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含徵喉口发呕,“你!”

“嘘。”折扇抵在容含徵唇上,“母亲,现在您可以告诉我,信王为何要贪污永州赈灾银了么?”

“我当你是要问什么。”容含徵嗤笑,“你们不是都知道了吗,是我指使。”

“我知道,可您拿这么多钱做什么呢?”沈鹊白看着她的眼睛,目光阴郁,“我问的是,你的同谋是谁?”

容含徵眯眼,半晌后,她涩声道:“狗皇帝的眼光还是不错的,你果然比他的其他儿子更适合坐那个位置。”

沈鹊白说:“谢谢夸奖。”

容含徵说:“你何必知道这个,只要把遗诏拿出来,谁敢不臣服于你便是叛臣逆贼,你大可光明正大地宰了他们。”

“因为我等不及了。”沈鹊白替她扶正发间的金钗,“我想快点见到她们的死状,快一刻我都会高兴。”

容含徵一字一顿地说:“疯子。”

“殿下也是个疯子,所以他和我啊,是天生一对,命里的姻缘。”沈鹊白陡然抽出那支金钗,毫不客气地割开容含徵的手指,“不用说,写给我看,我要血书。”

他袖袍一扬,干净的锦帕跌在容含徵面前。

第67章 心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