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伺候殿下喝药?”郁尔端起药碗。
萧让睁开眼眸,眼神要杀人,“我说了,让你、”
滚这个字还未说出口,郁尔趁机喂了一口药到他嘴里。
“你!”萧让怒斥道。
“殿下不是说将来继位之后要将奴婢千刀万剐么,倘若就这么死了你也不甘心吧?”少女声音轻柔,眼眸水汪汪的,“所以乖乖喝药,快些好起来。”
她又将一匙汤药喂到萧让口中,少年看她的眼神依旧凶恶,她却视而不见。
搁下空药碗,拿过药瓶,抬 手就掀开他身上的薄被。
“滚!”萧让咆哮。
伤口依旧渗血,贵妃命令她伺候萧让直至痊愈,她盼着萧让伤口能早日结痂。
“殿下别逞强。”郁尔嘟囔道。她亲自烧了热水,找来帕子,帮萧让清理伤口再上药。
“明日奴婢再来替殿下上药。”她帮他盖好被子。
“等我能下榻走路,第一个先拿你开刀。”萧让的杀意不曾减退,此时伤病厉害,没有力气罢了。
“奴婢也希望殿下能快些下榻走路。”郁尔见招拆招。觉得他再厉害,此时也是只动弹不得的纸老虎。
郁尔点了灵青宫的灯再走的。
而后她提着一盏小灯笼去换信。
福宁殿的衣柜里除了信,还有一碟子新鲜的桃花酥,她将两样都取了,从袖口掏出信与一包用丝绢包起的蜜饯放上。
第三日,郁尔打听过后才知道萧让昨日轰走御医,连同送膳的小宫女也一并打发走。所以他这两日茶饭未进。灵青宫是他母亲的居所,否则他宁愿死也会爬出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