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院判大人说了,若不喝药,怕是落下病根,以至于不能生育”
萧易的眸光就在此时冷冷的横了过来。
“奴才的意思不是郁尔怀皇嗣,是她将来总要成亲生子,毕竟年纪还小、”
春生感觉脖子一凉,没再继续说话。
“你既这么关心她,把药给她送去,看着她喝下去。”皇帝没给他好脸色,“以后这种关于她的事不必来禀告,朕政务繁忙,哪里空天天管她?”
药还温着,春生便端了药碗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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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郁尔萎靡不振地躺在榻上,桌上的清粥小菜已经放凉了。
她勉强按着御医说的揉捏肚子才感觉稍许好些。
昨夜倔强的下场便是她回到郁府,依然觉得身子不适,蜷缩在自己榻上,整夜辗转难眠,疼得额头冒汗。
郁尔喝了城中医馆里开的温经汤方子,丝毫不见效。宫里头御医开具的方子不一样,宫里头使的药材也是宫外没有的。
昨夜,她应该喝那碗温经汤的后悔了。
此时婢女敲门进来,“小姐,有人请见小姐,看着像宫里的太监,他说他叫春生,还说你落了重要的东西,给你送来,请你过去。”
若换做平时,这事情要先禀告家主,但这个时辰家主与夫人去别家参宴尚未归来,那太监瞧着身份又不低,婢女不敢不来回禀。
春生大总管
郁尔起身批披了件外袍,“他在何处?”
“就在后门等着。”婢女道。
郁尔踩着月色推开宅子的后门,窄街上冷冷清清,一眼看到了停在不远处的马车,乍看之下并无华丽装饰,可就是那般雍容地停在那处。
春生公公朝着她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