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祸娘们儿!怎么没让胡会一道给杀了,扯了裙子脱裤子的货色给咱们爷们儿添了这些麻烦……”
那狱卒的话还没说完,突然惨叫起来。
谁也没看见这“沈夫人”是如何动作的,只见一块烧得赤红的炭砸在了这狱卒的脸上,烫得他哀嚎不止。
一时间,整个牢房都静了下来。
赵肃睿这牢房的房门本就没关,只是虚掩着,此时被他一脚踹开。
“你身为狱卒,拿的是朝廷的食禄,干的秉公的买卖,竟然敢说这等话!”
钱小五瞪大了眼睛,看着那“沈夫人”杀神似的走了出来,忍不住后退了两步。
脸上被烫起了一串燎泡的狱卒早就跌坐在地上,一看了“她”心中也忍不住露怯:“你!你!你这妇人!”
“我这妇人如何呀?我这妇人不比你强出千万倍?”
赵肃睿又是一脚,直踹在那人的身上。
另一个狱卒要拦,却被他直接从腰间抽出了佩刀。
刀尖指在那狱卒粗阔的颈间,赵肃睿看他的目光如同一个死人:
“我还从未听说,大雍朝的狱卒敢用苦主之凄惨来威胁旁人的,来呀,你刚刚要说的话说完,让我听听我有没有被你吓破了胆!”
听见里头闹起来,外面和里面的巡视狱卒连忙都冲了出来,看见眼前一幕都被骇了一跳。
牢头儿连忙走上前两步:
“沈夫人,您大人大量,别与这等贱人一般见识,他昨天夜里喝多了狗尿现在脑子还混沌着,绝没有要冒犯妇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