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要将文鳞楼给我?”阮少游眉毛一挑,竟然还有这般好事。
“你想得倒美。”宁荣嗤笑一声,“你若是能凭自己的力量查出文鳞楼如今的楼主是谁,或许还有与本侯接着谈论的资格。”
阮少游神色一正,垂首拱手。“那在下必当竭尽全力,证明于侯爷。”
阮少游从侯府出来之后,松了口气。他摇摇扇,文鳞楼如何旁人或许不知,丐帮应当是了解的,他吩咐等在外头的丐根儿回去问问,转而打道回镖局。
要入冬了,马车驶在街头,阮少游抬帘一瞧,成衣铺子里赶着卖新出的冬衣,也不知道嵇宜安在殷州冷不冷。
不过他应当是会照顾自己的,毕竟他连照顾别人都那样的好。
阮少游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看见二叔难得的在院中练拳,练的是阮家拳。
“回来了?”二叔扎起袖子,瞥他一眼。
“二叔您慢练,我进屋喝口茶去。”
“外头世道乱着,能明哲保身都难了,有的人却非得淌这趟混水,”阮将止摇摇头,扭头去接着打拳,“你爹和你,呵,真是上赶着把镖局交我手里,倒还怪起我侵吞大房产业了。”
“二叔还真是消息灵通,”阮少游笑着从他面前走过,顺脚踢翻了木桩。“成也好,败也罢,本少爷走出的路,无论如何都不会后悔。”
阮少游挥开扇子径自走向主院去,当初用毒坏了他外功武学根基的是谁,这些年阴阳怪气惯了,如今倒开始标榜自身,也算有趣。
回屋子后,阮少游就开始收拾。原本是想着常远侯说,爹当年选人是从镖局中选的,说不定看当年的名册能发现些许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