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嘉徵反唇相讥:“小丫头不懂接吻的美妙之处,可悲可叹。”

“阿兄最懂接吻的美妙之处啦,佩服佩服。”隋琼枝瞧着阿兄的唇瓣道,“都发肿了,该当收敛些,没羞没臊。”

“琼枝定是嫉妒阿兄我有接吻的对象。”宁嘉徵做出一副长兄如父的模样,“我们琼枝都及笄了,连情窍都未开呢,教阿兄我好生操心。”

——其实他自己又何尝开了情窍?他压根不知心悦为何物。

隋琼枝拉着娘亲的手,撒娇道:“娘亲,你的好儿子欺负我,快管教管教他。”

隋华卿两不相帮,而是问宁嘉徵:“徵儿,你为何突然出了九天玄宗?”

“娘亲……”宁嘉徵面上笑意尽褪,“娘亲,琼枝,周伯伯他……他……”

隋华卿见儿子吞吞吐吐,心道不好。

宁嘉徵感受着从嬴西洲处渡过来的体温,一鼓作气地道:“周伯伯他今早来探望我,然后……然后当着我的面爆体而亡了!”

隋华卿面色煞白:“周兄为何会爆体而亡?”

宁嘉徵握拳道:“我尚且不知,周伯伯待我们一家人不薄,我须得查明真相,让周伯伯得以瞑目。”

隋琼枝义愤填膺地道:“难不成是奚清川那老东西捣的鬼?”

“或许是,或许不是,我问过奚清川了,他并未承认。”宁嘉徵暗暗地磨了磨牙,倘使真是奚清川,待他将奚清川打得一败涂地后,定要教奚清川爆体而亡。

隋华卿了然地道:“所以徵儿怕娘亲与枝儿有何不测,才特意来看望我们?”

以免娘亲担心,宁嘉徵并不打算吐露自己的心声,只是颔了颔首。

隋华卿邀请道:“西洲,徵儿,天色不早,我们一道用晚膳吧。”